陆薄言松了松领带,却还是觉得不舒服,索性把领带扯了下来交给徐伯:“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?”
苏简安承认她是想看看陆薄言围上围裙的样子,但没想到效果这么违和诙谐,假装切了几刀芦笋,然后悄悄掏出手机,打开了相机。
“流氓!”苏简安仰起小脸捍卫自己的清白,“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在做!”
后脑勺上的疼痛有所减轻,这个晚上,苏简安睡得格外舒服。
苏简安笑了笑:“如果两个人都醉了的话,其实不可能发生什么的。狗血的八点档都是骗人的!”
陆薄言抱紧她,拨开她散落在脸颊上的长发:“怎么了?”
一想到苏简安和赵燃坐在一起不知道多久了,陆薄言就想立刻关了那家酒吧。
只有这样,苏亦承才有可能放苏氏一条生路。
“唔,不客气,你喜欢就好。”
她愣怔了一下,看向徐伯:“???”
这样青春洋溢的运动装让她显得更加的年轻,活脱脱一个刚走出大学校门的青涩学生,整个人都嫩生生的,让人忍不住想多看两眼。
“我爸爸生前是很知名的律师,在法政界无人不知,电视台邀请他去做一档法律节目,他一度把收视率拉到第一,有人说他会成为律政明星。可是最后,他因为车祸还很年轻就意外身亡。”陆薄言说,“这件事对滕叔的影响很大。”
“少夫人,少爷已经去公司了。”徐伯说。
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,
苏简安愣了一下,笑了。
可实际上,苏简安想都不敢想这个问题,她和陆薄言……呃,怎么可能有孩子?